bsp;“不渴,二便也挺正常的呀。”朱哥答道。
“哦、”我拿腔拿调的哦了一声。
“来伸出舌头看看。”朱哥挺听话的伸出了舌头。
“舌质淡、苔薄白。”我小声的叨念着。
“来伸手把把脉吧。”我故弄玄虚的又来了一句,讲真啊我会把个屁的脉,做戏要做全套嘛,脉这玩意儿最他妈难摸,指下难明、指下难明,绝大多数的二把刀大夫摸脉都是搁那装呢,据传言有个二货中医大夫给病人把脉,手往脉上一搭口中叨念叨,‘一二三四五,上山打老虎。’来换手这货继续叨咕道,‘老虎没打着,五个小松鼠。’更有甚者直接就默念着数数应付了事。
“呵呵!还别说你这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呢。”朱哥笑着朝我伸出了手。
“嘿嘿!”呲牙一乐我的两根手指头就搭在了朱哥的手腕儿上。
“哎!不对呀,人家摸脉都是三根手指头啊,你咋就伸两个手指头呢?”朱哥疑惑的问道。
“杀猪捅腚各有各的杀法。”微眯着双眼我对付了一句。
“来、换手。”片刻后我出声道。这摸脉呀两手脉都要看的,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搁那装相呢,我这脑海中正快速地回忆着老李头给我讲过的伤寒论,眼前一亮我猛地想起了老李头给我讲过的一则医案,刚好与朱哥所说的症候类似,口不渴、二便正常,此乃脏无他病,大概率是营卫不和所导致的,胸中了然后我松开了手。
“咋样呀?看出点啥没?”朱哥出言问道。
“嘿嘿!”我淡然一笑,那逼装的足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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