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又意料之外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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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吝夸道:“陛下是明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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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无谏却不似那么受用,反而冷了些目光:“朕未必是明君,但却绝不会姑息养奸,更少几分柔情热肠,所以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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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俯身摸上她的脸,轻刮了一下:“若想在朕身边,卿卿的心,也要足够硬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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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够硬,才不会受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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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绪卷睫颤颤,笑了:“好,”她抬起皓雪清霜一样的素腕,点叩在他胸前,回敬了一句:“但是若想妾伴在陛下身边,陛下的心却得足够软才行,妾喜欢…对妾心软的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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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无谏没怪她僭越,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泼天胆色。他捉住那只手,塞回了丝锦作面的软被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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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得朗声笑道:“好,朕的心究竟会多软,全看卿卿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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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辰过午,侍奉过帝王与自家主子用膳,簌簌和琼钟就把孟绪的水粉脂膏都理了出来,孟绪爱美,这些瓶瓶罐罐品类杂细,足足装满了四五只一尺高、一尺宽的妆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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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库房里拿出那盒红蓝花胭脂的时候,簌簌捧着盯看了好久,心肝都在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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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敢想象,这东西如果真到了主子脸上,主子会是什么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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簌簌本就擅长妆画,当日樊才人验过这胭脂中的毒素之后,大略地描述了毒发时的情形。簌簌便拿脂粉在孟绪脸上仿照着画了假的创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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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即便是自个儿亲手捯饬出来的,仍是多看一眼都觉得触目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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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番既奉的是通晓阖宫的御旨,这动静自然也是瞒不住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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