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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得了空暇的大掌,则漫游过那或瘦或腴的簌簌雪肉,不厌其烦地将它们一寸寸裹入指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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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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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官学里最求索若渴的夫子,是剥开和田籽料,赌得连成美玉的工人,一遍遍在她身上研习他早已娴熟的指法,爱抚他的孟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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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沦陷在唇下,气息也乱在气息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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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绪几乎要从门上滑落,还好帝王及时把她托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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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最缠绵相依之时,他却莫名端起几分严肃之色:“答应朕,以后别再做那种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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歪斜了钿鸟的腻云髻一低,浑身使不上力的女子抿了抿水润的唇,抱屈似地道:“做什么梦哪里由得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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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王散漫地替她将钿钗扶正,推进发间:“多想想朕的好处,别把朕想的太糟糕,即便梦里荒唐,醒来也该相信,梦只是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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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说日有思夜有梦,方才只一心顾着让她不要难过委屈,如今再回味,却教他忍不住自省,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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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上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,比如朝事上的每个决定,从不用他析毫剖厘,她也能轻松想通,怎么到了情之一事上,她却对他半点信任也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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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的燥热与内心的沉凝在共同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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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才汲求过甘泉,喉舌之间仍燥渴得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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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王慢条斯理地替她理好被推上去的凤尾绫的衣摆,还有被扯落的樱桃红裙笼,动作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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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着没再去侵薄、去摧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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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着没将它们撕碎,与她竭尽可能地赤诚相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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