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娘娘千秋 第77节

故意装作没认出他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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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善急忙解释：“我还是第一回 正经领舞，当时太紧张了，把我们都当做了木偶人、胡萝卜、土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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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她又反应过来：“我还说不知道我是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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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无谏道：“没骗我，孤确实不知我的名字，只不过孤的记性比一般人好些，记住了我的脸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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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善善。我叫善善，是善歌善舞的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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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沐雨而行，浑身湿透。她沉默，他陪她沉默，她出声，他也句句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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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则萧无谏的伞早在掐死那老太监之前，交到了善善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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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善却一直忘记了撑开，只记得死死抱在怀里，太过用力，以至于手骨发白，青筋凸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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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一直送她到教坊司附近：“孤开解不了我，不过若是我愿意忘掉今夜的事，那么今夜便等同什么都没发生。再过几年，也许五年，也许十年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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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过几年如何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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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告诉她，她也没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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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他不曾戳破她一路上的故作轻松、强颜欢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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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早在脱下斗篷的时候她就想好了，等走完这段路，就结束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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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她卑如蚁尘，谁会在乎一棵草的生死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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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却这样不讲道理，开口就要把她留在人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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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，一棵草要好好生长，要经历多少的践踏和摧折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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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善善回过神，太子已经冒雨披风地远去，背影被雨水浇得湿润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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