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不点们从舞台两端鱼贯而入,个个打扮得惹人喜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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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颜看了一会儿,凑到柏恩耳边道:“感觉这种表演还是得自家孩子在才可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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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恩耸了耸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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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家老徐还没来呢?”向颜瞧了一眼她旁边的空座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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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恩说:“没那么快,不过我觉得他不会想错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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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颜不置可否,抬起相机,调整了一下镜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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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金碧辉煌的大厅内,角落里的一支管弦乐队不断奏出优雅的乐曲,宾客热情地交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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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献清面上带着恰当好处的微笑,和一旁同样西装革履的人谈笑风生。对方喋喋不休,徐献清不急不躁地听着,眼睛却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带在左腕上的机械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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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打发对方离开,旁边又不断涌上人来攀谈。他年纪轻,虽然成就不少,但难免有许多人自恃长辈,或是说教,或者指点,他听了厌烦,却也不得不装出不卑不亢若有所得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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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着时间不早,工作助理小胡终于从人堆里挤过来,低声对他说了什么。徐献清立刻眉头锁紧,似乎遇上了严重的事情,打断了对方的滔滔不绝,为难道:“不好意思,家里一时出了些急事,失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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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立即关心了几句,好像关系与他很亲近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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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从这场晚宴抽身离开,一出门,徐献清接过张玚递上来的黑色大衣穿上,转身上车,对司机吩咐道:“开快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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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天气冷肃,阵阵寒风吹过,叶片萧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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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热闹的幼儿园的教室里此刻全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,所有人都集中在灯光四射的礼堂中。脚步回响声中,他已经能听见若有若无的音乐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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