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
把它拎下来，拆开牛皮纸和防水布。助理之一用记录仪慢慢仔细地拍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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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萧经闻问：“它的简介卡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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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简……”林从沚张了张嘴，镇定道，“找不见了，回头给你补一张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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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经闻看着他：“你还没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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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知道它不见了。”林从沚立刻接上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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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接话太快，快得不自然。萧经闻微不可察地眯了下眼——此行果然没有白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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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。”萧经闻说，“那尽快补一下，因为简介要附在拍品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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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从沚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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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萧经闻和助理们带着画离开，张渺发现林从沚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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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时间不敢上前。屋外云层的颜色犹如被炭条扫过，世界变成最原始的黑白灰素描结构。林从沚站在明暗交界线，由亮到暗在他身上过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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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跟萧经闻之间大大小小的问题全都无疾而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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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他对萧经闻说：你要坚持你认为正确的事情，走你认为正确的路，我也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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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5章 （修改bug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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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林从沚筹备毕业展的时候，萧经闻常常假借办公事之名在他面前晃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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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院挺大的，他要买画买作品应该去收藏馆找那边的老师，可他偏每次都要绕一个大圈先过来他这边的油画系画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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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画系学生的画室那叫一个寸步难行，而且林从沚他们这个画室还过来了一个雕塑系的同学借用场地。那时候萧经闻绕过一堆堆不知道是静物还是杂物的东西，娴熟地到林从沚画架后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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