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
，甘一的衣服有时就搭在沙发上，空气里还有甘一身上那种气味。梁诚还在愣神，身后忽然有人撞了他一下，甘一叫起来：“干嘛不开灯，吓死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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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诚转头，甘一好像喝多了酒，昏昏地跟着他靠在玄关边的墙上，头抵在他的背上。梁诚问他：“你喝了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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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一皱了皱眉，轻声说：“别吵。”甘一伸手搂住了梁诚的腰。梁诚没动，眼睛看着面前昏暗的客厅，视网膜碰上黑暗，好像出现了无数白色的气泡，分开又合上。甘一不知道抱了多久，梁诚不知道为什么说了句：“我把你送的那幅画，挂在卧房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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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梁诚没在警署门口再看见叶维廉。上午，王义礼据逮捕令，逮捕了叶世齐。他们一同在问讯室看到叶维廉的老豆。那天圣诞节的夜晚，王义礼和梁诚一同吃饭的时候说：“阿廉这个人，聪明但没什么心计的。他老豆就相反，看起来愚懒，但其实很懂得说话做事。我觉得我们不一定对付得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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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世齐笑着对梁诚说：“梁sir，你很面熟了。之前在电视上看到你的英雄事迹，真是好佩服。我想今年的“市民奖章”一定有你的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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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诚说：“叶先生过奖。但今年的恶市民奖可能就要颁给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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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世齐不恼不笑，说：“梁sir,你可以去查，我这几年纳税额是多少，为香港经济发展带来的贡献又是几多。你们随随便便诬陷我教唆杀人，我可以告你们诽谤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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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义礼看了眼头顶的闭路电视，说：“叶先生，我们下逮捕令都是有证据才行的。我们现在拿到了你教唆杀人的现场录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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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世齐哈哈笑起来，拍了下桌子说：“你们这种话术tvb警匪片里都演过咯。阿sir随便录音也是犯法的，请问你怎么会有我现场和杀人犯谈天的录音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