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中色 第8节

，反而有种潇洒不羁的独特魅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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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过后，叶芸还是决定先往家的方向走。一会儿，身后响起了脚步声，她回过头，白闻赋不疾不徐地跟了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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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放慢了脚步，问他：“你喝酒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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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闻赋挑了眉梢：“很明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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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酒气并不明显，只是酒精的作用，他举手投足之间的松弛和平常不太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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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闻赋摸出一颗糖扔进嘴里，叶芸侧着头看着他指尖斑斓的糖纸。白闻赋斜了她一眼，又摸了一颗出来：“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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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接过糖，说了声：“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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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果的味道很特别，清甜的气息在嘴里融化，是一种类似水果味道的硬糖。叶芸拿起这种会反光的彩色糖纸，上面的文字她并不认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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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糖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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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闻赋告诉她：“苏联那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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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哪里接触过进口糖果，糖纸太漂亮，她舍不得扔，折了起来攥在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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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什么是嬉皮士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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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闻赋的脸上难得挂上饶有兴致的神色：“我听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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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背着手振振有词：“是60年代一群反抗习俗的年轻人组成的，他们反对战争，批判公民权益的限制，不在乎世俗的眼光，有时候和主流价值观背道而驰，是一种自由主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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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你对这些人的评价挺积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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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迟疑了片刻：“其实也不是，好像他们身上有很多罪名，包括一些并不得体甚至触犯法律道德的事情，有很多人说他们是垮掉的一代，我也不确定该怎么定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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