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中色 第52节

一起，像一场巨大的漩涡将叶芸的意识吸了进去，沉浮摆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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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玉淑拍了拍叶芸的手：“你摸牌啊，听故事听傻了，愣着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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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的神色晦暗不明，伸手摸了张牌，梁先生这时候将注意力放在了叶芸身上：“瞧我这记性，小叶，你现在还做不做衣服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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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打出一张牌，抬起视线：“做啊，梁老板有单子介绍给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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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我说的这个朋友，上周在一起吃饭，他刚来就要做衣服，我说领他去商场买两套，他也是讲究人，说要手工制作的，让我打听哪儿有手艺精湛的裁缝，我还说回来问问我太太，看到你才想起这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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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的手指来回拨弄着手边那张牌，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快，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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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三人都抬起头来看她，她这才打出一张牌，低着头问了句：“梁老板和你这朋友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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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他将近二十年前就认识了，那时候他才十几岁，只身一人来沪闯荡，那会儿他跑码头，胆识过人，能闯敢干，同辈人里我最看好的就是他。后来他放不下家里，要回去进厂，说想安定下来，我当年就劝他别回去，他要听我的，后来也不会遇上那些事，这都是人各有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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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嗒”一声轻响，叶芸手边的牌倒了一张，郑太太看了看她，又看了看牌，问道：“小叶，你这是打还是不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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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脸色愈发苍白无力，将手边这张碰倒的牌推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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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太太笑道：“你要打，我可就胡了。”她倒了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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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芸抬起头来，目光定定地落在梁先生身上：“你这位朋友......叫什么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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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先生吹了吹杯中的茶叶，回她：“姓白，白闻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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