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满一种味道，像是寒冬时山间的松露，裹挟着雪的冰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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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像体内烧不尽的炙火，随着时间的流逝，沈最的意识渐渐清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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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很清楚，这是身后人的信息素，比优质alpah信息素还要高级的信息素，带来的是灵魂深处的战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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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alpha之间的信息素具有极强的排斥性，但沈最搞不懂，为什么他们的信息素会如此的契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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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先滚，停.....”沈最无力的推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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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几战下来，谢司衍漆黑的瞳孔中除了适时的情/愫和餍/足，总算有了几分清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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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听话，关切的询问是不是下手太重，还试探的问他心情如何，例如生不生气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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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他“小心翼翼”的问话，沈最就算没气也要被气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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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东西，都到这地步了，才知道打马后炮，反回来问他生不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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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，沈最心里除了一点暂可忽略不计的不甘外，倒是没什么太大的火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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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，沈最是个玩得起的，没有那些要死要活的别扭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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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是他被投/药之后意识不清醒，抓着人解药，况且当时身上无力，板上的鱼，任人宰割，让他做些什么都不一定抬得起胳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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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可能是谢司衍怕他清醒后算账，一整晚下来伺/候的尽心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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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心里是这么想的，沈最肯定不会说出口，他恢复了些力气，抬脚狠狠的在谢司衍的腹肌上踹了一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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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司衍完全顺着他的，脸上乖顺的很，没有丝毫反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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