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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也是江远本人的特征足够明显。他跟1.82米的案犯依思迈站到一块,还要高出一个头去,自然非常明显。
牧志洋则是挪动了一下脚步,挡在了记者和江远中间。
“我之前采访过您的,您可能还记得我,我是……”记者连忙做自我介绍。
江远哪里能记得,只摆摆手道:“现在不行,不好意思,我得先看现场。”
“那我给您拍个视频。”记者说着就示意摄像头上前。
江远想了一下,看向尼查和钟仁龙。
“您就正常工作就行了。”尼查当众未做解释。
亚洲自有洲情在,江远并不意外的点点头,接着先跟三名受害者问了问话,确定没有意外情况之后,再回身去看尸体。
窗前的地面上,流了一片小小的血泊。
被掀去的脑壳像是剥了皮的椰子壳,碎而不裂,但从另一端看的话,带毛的脑壳就有点恐怖了。
脑壳内的脑子裸露着,花纹跟火锅店里的猪脑差不多,甚至因为子弹经过灼伤的原因,让这颗脑子有点日式。
江远摆着卡达尔的脸,仔细辨认了一番。
这是最重要的步骤。狙击手虽然是确定以后开枪的,但要论认定同一,还是法医在行——法医是最适合跟双胞胎处对象的!
卡达尔的脸上,已经完全看不出稚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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