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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让我踌躇,可是脚步却是随着心跟着陈夫人匆匆前往了景阳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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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景阳宫殿外,正巧遇上了吕夫人与太子鸿从殿内走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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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,大王伤势如何?”陈夫人见了吕夫人急忙开口询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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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医已经瞧过了,大王中箭很深,虽未伤到要害,却因没及时救治,失血过多,还需安心静养些时日。”吕夫人轻叹一声,道:“你们去看大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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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陈夫人进了殿,我攥紧手心一步一步向夫差榻前走去,仿若这每一步,都走得那般漫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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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走到了夫差榻前,只见夫差脸色苍白如纸,紧闭双眼,似乎在极力忍受着痛苦,寺人渠正小心翼翼候在一旁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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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夫人,陈夫人。”寺人渠见了我与陈夫人,上前小声唤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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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了点头,又看向床榻之上的夫差,而他也似是听见动静,蓦然睁开了眼,待看见了我,目光一紧,缓缓变得深邃而复杂,仿若能穿透我的灵魂,让人难以琢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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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怔怔地看着他,不知该以何种面目面对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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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蓦然变得寂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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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王,您总算是平安回来了。”陈夫人瞧着都不说话,率先开了口,对着夫差关切道:“大王的伤,可好些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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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差点了点头,却是半晌再没有说话,又紧紧闭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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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夫人见此,只当是夫差疲累,也不再多话,便和我相视一眼,识趣的离开殿内,我又瞧了夫差一眼,便也跟着向殿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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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施——”正要一脚踏出殿外,却听见了夫差轻轻的一声呼唤,带着一丝深深地无奈与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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