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（二）

会帮助她们，她只能靠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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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。」御书房内翻阅兵法的大皇子冷冷丢下一字，连头也未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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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侍卫出入后宫是常事，不能因为卫大哥和我姊姊旧日有情，就认定他们会藕断丝连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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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跪在地下，坚决注视那张无动于衷的英俊脸庞，「朝廷上下皆知，殿下文武双全，英明果决，难道连这一点点是非都判别不清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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尧军冷酷眸色向她一瞥，「那又如何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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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姊姊同样的四字，教她猛地生出一股生路已绝的不祥之感，她大起胆子，直言道：「那么殿下就该知道，綾妃是嫉妒我姊姊受宠，才诬陷于她，殿下怎能纵容这事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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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控诉我包庇姨母，你该找的是善吾，不是我。」大掌漠然一挥，「撵她出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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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鲁的侍卫将她扔出御书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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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摔跌在地，盯着雕花红木门在眼前决绝关上，晶澈大眼酝满雾光，不是因为摔疼，是悔恨与心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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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蠢，忘了綾妃是尧军的亲姨母，忘了尧军不满父皇有意立幼弟为皇储，忘了后宫争宠也是庙堂争权的缩影，她与姊姊早被归派到善吾一边，向尧军求救是缘木求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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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粉拳握得死紧，指甲嵌入掌心，渗出血丝，向门内高傲无情的皇子怨毒立誓：「你今日见死不救，我记住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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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而奔向天牢，期盼能见卫大哥一面，看守的狱卒将她拦阻在外，而綾妃的贴身侍女却领着一班侍卫扬长逕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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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白昼等到入夜，又到黎明，直到那名侍女领着侍卫离去，换班的狱卒才愿意为她问一声卫大哥的情况如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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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的消息是，那侍女命人对卫大哥用刑，要逼问出他与她姊姊通姦的证据，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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