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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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整条右小腿都不在了，褚航却能真切感受到右脚拇指被钉子穿透般的刺痛。看不见摸不到，除了忍耐，无计可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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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下疼痛来的毫无规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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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航的额头瞬间渗出一层汗，颌骨扣紧发出咯咯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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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仓皇到厨房找出酒杯，水晶杯与大理石台面撞击，发出砰的刺耳声响，令他更加烦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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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柜里仅剩下一瓶威士忌，两周前才叫人送来的货，竟这么快就要消耗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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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度复健的伤痛让褚航对止痛药物产生了免疫，幻肢疼痛却永无休止。白日他尚可靠其他事情或健身来转移，到了夜晚便只有依赖酒精来麻痹神经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