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看见我儿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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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慈看向那女人,见其乱发遮面,发丝后隐约能看见一对空洞的眼睛,空洞的眼睛深处,又透着一丝绝望到极致的凄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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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两个丫鬟快步追到,杨岐山道:“你们怎么照看夫人的?还不快扶夫人回房休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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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丫鬟应道:“是,老爷!”急忙上前扶住那女人,几乎是拖拽着,将那女人扶走了。那女人嘴里兀自叫着:“我可怜的儿啊……我的儿啊……我儿在哪……我儿在哪……”声音越去越远,直至消失在回廊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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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岐山叹了口气,对宋慈道:“你看看,你看看!夫人心忧茁儿,已快急疯了,你到底有没有线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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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慈想了一想,道:“走,去车马行。”叫上许义,转身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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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岐山心系儿子的安危,也要跟着去。杨菱忽然道:“外人不信我便罢了,连你也不信我。”这话是冲杨岐山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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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岐山停住脚步,回头看着杨菱:“菱儿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爹怎么会不信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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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夜你也去了纪家桥,别人公差都认得轿子不一样,你居然不认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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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昨夜都快急死了,哪还有心思注意轿子长什么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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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何这般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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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茁儿不见了,爹能不急吗?你……”杨岐山看着杨菱,欲言又止,犹豫了一下,最终没有往外走,而是对门丁道:“你赶紧跟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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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老爷。”门丁急忙一阵小跑,追上了已经走远的宋慈和许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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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慈出了杨宅大门,张眼一望,汪记车马行的幌子就挂在街对面不远处。他快步穿街而过,走进了汪记车马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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