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

;远志和当归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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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是何情形？你们二人如实说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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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志不敢隐瞒，埋着头，将昨天早上与当归端来洗脸水和河祗粥，却一直不见刘鹊起床开门，最后是高良姜赶来破门而入，这才发现刘鹊遇害的经过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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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慈听罢，向远志道：“你说昨天清晨，是你端来了洗脸水，那你有把洗脸水放在这个面盆架上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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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志点了点头，应道：“放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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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下洗脸水时，可有看见这里存在刮痕？”宋慈仍是指着面盆架正中那几道刮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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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志轻轻摇头，道：“我当时只顾着瞧先生怎么了，没看过这面盆架，不知道有没有刮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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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放洗脸水时，是平稳放在这面盆架上的吗？”宋慈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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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志应道：“是平稳放上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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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慈微微皱眉，盯着面盆架上的刮痕瞧了一阵，忽然道：“刘太丞家有卖砒霜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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砒霜虽是剧毒之物，但也可以入药，有蚀疮去腐、劫痰截疟的功效，许多医馆都有售卖。黄杨皮应道：“回大人，医馆里一直有卖砒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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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馆里的药材，多久清点一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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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天都会清点。”黄杨皮答道，“这药材可是医馆的命根子，小人每天都会清点，以免有人私自多拿。”说这话时，有意无意地朝远志和当归斜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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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鹊死后，也就是昨天，你有清点过药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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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人清点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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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昨天清点时，砒霜有没有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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