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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刘鹊死前几日,”宋慈问道,“他言行举止可有什么异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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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杨皮回想了一下,道:“先生那几日照常看诊,没什么异常,只是前天夏虞候来过之后,先生再给病人看诊时,便时不时地叹一两声气。以前小人很少听见先生叹气的。那天结束看诊后,当时快吃晚饭了,先生去了一趟祖师堂,给祖师画像上了香,又关上门,独自在祖师堂里待了好一阵子才出来。以前先生只在逢年过节才去祖师堂祭拜,平日里可从没去过,再说过得几日,便是上元节,到时医馆里所有人都要去祭拜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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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虞候前天来医馆,是请刘鹊去给韩太师治病吧?”宋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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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杨皮应道:“是的,夏虞候来请先生第二天一早去吴山南园,为韩太师诊治背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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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慈没再问刘鹊的事,暗自思虑了一阵,忽然道:“你们三人都知道紫草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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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志和当归有些诧异地点了点头,不明白宋慈为何会突然问起紫草。黄杨皮一听紫草的名字,眉头往中间挤了挤,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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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慈看向远志和当归,道:“我听说你们二人与紫草是一同来到刘太丞家的,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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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志低头应道:“我和当归原本流落街头,无家可归,是紫草领着我们二人来到刘太丞家的。”当归跟着点了一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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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紫草对你们二人应该很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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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紫草待我和当归,便如亲姐姐一般照顾,她那时侍奉太丞,但凡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用的,自己不舍得吃,不舍得用,全都留给我们二人。若能早些认识她,我们二人也不至于流落街头那么多年,受那么多苦,遭那么多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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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识得不够早?”宋慈语气一奇,“你们二人以前不是与她一起相依为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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