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4章

黄杨皮有些轻蔑地笑道：“紫草以前是个无家可归的乞丐，一个街头要饭的，哪里会有亲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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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、羌、白三位大夫，平日里与紫草关系怎样？”宋慈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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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紫草过去服侍老太丞，老太丞看诊时，她便在旁帮手，那时白大夫也随老太丞一起看诊，常见她与白大夫待在一起。她与大大夫和二大夫之间，倒是没什么来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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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除了远志和当归，在这刘太丞家中，就数白大夫与紫草关系最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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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杨皮点头应道：“那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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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鹊遇害那晚，白大夫来书房见刘鹊时，你是在大堂里分拣药材，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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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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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大夫走后不久，你是不是也曾离开过？”宋慈直视着黄杨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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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杨皮面露惊讶，道：“大人怎么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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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慈不答，问道：“你为何离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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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人闹肚子，去了茅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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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闹肚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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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还能有假？当时白大夫刚走，小人肚子便哗哗啦啦，一个劲地乱响，赶着去茅房，一出医馆后门，没多远便追上了白大夫。白大夫得知小人闹肚子，还说什么拣木鳖子一个、母丁香一钱，加少许麝香，研成细面，做成膏药往肚脐上贴一夜，便可缓解症状。小人赶去茅房，哪知碰上石管家在里面，他好半天才出来，害得小人险些……”黄杨皮说着挠头一笑，“险些没憋住，拉在了裤裆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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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之前对乔大人说，你闹肚子症状缓解，是在后半夜睡下之后？”宋慈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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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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