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2-1 所谓命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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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直都想着他，他会想着我吗，明知再多牵掛都不会有个解答，如果已无法实现我们的家，我的幸福就是能看着你幸福啊你知道吗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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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回位置上边唱歌边洗东西，餐厅后场发出零星陶瓷杯盘碰撞的声响，她熟练地搓洗、放进洗碗机、拿出来放到架上陈列，一次又一次反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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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终于在超过十二点一些的时候完成所有工作，把洗碗机关掉、用水把地板泼了一遍再把厨馀打包丢掉，关上所有灯披着外套收好所有东西准备离开店里，看见外头等候的身影，元乐蓉脸上总算有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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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冬腊月，店外骑楼强风吹拂，外头坐在机车上等的几名少年手指发红，有的不住朝手心呵气温暖冻僵的手指，也有的掏出打火机点菸，啪嚓一声亮起暖橘色火光在雪白纸捲的一端，把雾吞进胸腔里，再叹息似地吐出，在冬日夜晚冒出阵阵白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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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终于下班了？」为首的少年把身上的风衣外套给脱了递给元乐蓉，「穿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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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谢谢。」她嫣然一笑，「谁借支菸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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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少年哄然大笑，纷纷掏出自己的菸盒，一排烟盒绕在她面前半截手臂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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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想抽啥自己选。」「等蓉姐翻牌啦！」「下好离手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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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在打麻将逆？有人是黑冰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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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啦还不拿出来！」眾人拱着一个站在边边的少年从包里翻菸，再抢着给她点菸，接着给元乐蓉戴上安全帽，几个少年才发动重机引擎在深夜宽阔的马路上疾驰，此起彼伏地发出突突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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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先让我去领一下钱，我的水电费快到期了。」元乐蓉看到街边有便利超商，拍拍前方少年的腹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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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等我一下，我回转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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