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3-3 灿烂时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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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。我不会后悔的。」元乐蓉看着师念白坚定的眼神点头，像是说服自己似的对着师念白开口：「我已经犹豫太久了，这才是对他好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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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长痛不如短痛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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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会尽量这样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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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现在好想哭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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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什么？」她轻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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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愧疚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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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也是必须经歷的过程。」师念白微微叹了一小口气，卸下手里的橡皮筋把头长发简单束起，然后推推元乐蓉的肩：「转过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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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总觉得我好像跟婊子没俩样了哈哈。」元乐蓉带着哭腔，背对师念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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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胡说，真正的婊子才不会愧疚。」师念白唇上啣着发圈还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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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知道哈哈。」元乐蓉笑了一下又开始想哭，「我跟婊子也只差在这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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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好保持并深深记得这种感受吧。如果能让你明白所谓『愧疚感』，那也就值得了。」师念白用梳子慢慢梳开她打结的长头发，一缕一缕把柔顺的棕色长发放在旁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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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真的好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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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风吹过来，树影摇曳、混着师念白令人安心的话音：「没什么好坏不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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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的过去就是早造就了这样的你，而要喜欢这样的你，也是他的决定、是他需要承担的，也或许如果你不是现在的你，他就不会这么喜欢了。」她拿下抿着发圈套在食指上，把元乐蓉的头发梳成了扎实整齐的辫子，「且就算拋开以上不谈，虽然我不鼓励，但你本来就有选择不善良的权利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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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可是我原本可以......让他不要伤那么重的对不对？」她还是哽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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