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5-5 一生挚友

「最后一个闹掰的是乐蓉喔。」她拿酒跟李乐只碰杯，「回不去了，好伤感，以前你也是很可爱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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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现在就不可爱了吗？」李乐只瘪着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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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念白佯作没听清，满面不可置信：「你再说一遍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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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啦其实是因为我以前会想要维持好形象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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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原来你以前会试图维持形象的吗？」师念白略显诧异，「所以后来越来越疯就是放弃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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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还是要矜持一下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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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吧对不起我可能从一开始遇到你的时候就没什么形象可言？」她眼神朝天花板飘，以手支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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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可能也只有一下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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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矜持什么鬼？」师念白反应过来才开始笑，接下店员递过的酒放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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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你要先跟我说，这样我就会很早就开始疯了。」李乐只疯狂眨眼，「我比较害羞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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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你还是以前可爱过好了。」她闭上眼，显然受不了李乐只这么搞，「虽然现在也还是可爱小孩，但跟以前的那种真的不太一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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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总是会变的，请节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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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没事啦，反正都还活着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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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让我们为逝去的可爱哀悼。」李乐只低头闔眼，起来前倾身向前拍拍对面的师念白，随口问道：「欸你的看起来不错喝欸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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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喝啊，要分你一点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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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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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活着就好了，不要要求太多。」她拿起空杯往里沿着杯缘倒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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