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彪久经沙场,智商自然不低,站在接生婆的角度换位思考了之后,廉彪平静地对三位接产婆说道:“你们三位是苦陉县最好的接生婆,我是不会放你们走的,你们只管放心地接生,出了事,我廉彪一人担着与你们无关。”
接产婆:“廉老爷,廉大人,苦陉县东的王婆子,苦陉县南的李婆子,接生技术都不在我之下,您请他们吧!求您了,我们学艺不精,实在是怕耽搁了夫人和即将出世的小少爷的时辰……”
廉彪见三位接生婆仍然无动于衷,大喊一声仆人来福:“来福。”
来福连忙赶到了廉彪的面前:“老爷有何吩咐?”
廉彪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更衣。”
来福一脸茫然:“在,在,在这里更衣?”
廉彪冷冷地说道:“没听懂吗?要我再说一遍更衣吗?”
三个产婆呆呆看着身长9尺有余的巨汉廉彪,眼神里充满着恐惧,心中五味杂陈,心想:“廉老爷要干什么?_?”
……
不一会儿,廉彪的上衣被仆人脱了下来,三个产婆看着廉彪裸露的上身,瞳孔不禁地放大。
只见廉彪的上身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刀伤、箭伤、皮鞭伤,这些伤有的新、有的旧,有的深、有的浅,杂乱无章、鳞次栉比地分布在廉彪的胸部、腹部、肘部、腋下、侧身以及背脊……
廉彪指着身上的伤对三位产婆平和地说道:
这一刀,赵肃侯十七年[公元前333年],在围魏之战中为救肃侯被魏军用刀砍至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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