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生。”
……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,夜晚的月亮再次替换了白天的太阳。
廉彪在产房外的天井旁从东向西又从西向东地走了无数个来回……
仆人心疼老爷,凑上前去对廉彪说道:“老爷,您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,您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了。”
廉彪没有说话,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仆人将饭菜端下去。
第二天夜晚,狂风比第一天来得更加地猛烈,廉彪独自坐在院中的天井时而挠挠头,时而松松肩,时而屡屡胡须,时而按按眼睛……
不知不觉,天空竟然飘起了鹅毛大雪……
廉彪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,任凭雪水覆盖了他的头发、眉毛、衣襟、手臂、裤腿以及长靴……
第二天仆人和奶妈一早起来,不由地大惊:“五月居然会下雪?不可思议。”
“老爷,不好了,大门口有一只吊睛大白虎。”仆人吓破胆地喊到。
“慌什么?把大门关上。还有大白虎的事情只有你、奶妈还有我三个人知道,院子里的其他人还没起床,今天传我命令,任何人不得出院子,就说夫人的首饰被偷了,老爷我要逐一排查,切记千万不能让产房里的三个产婆知道,惊吓到夫人和未出世的小少爷,那时别怪老爷我无情……”
由于廉彪处置得当,廉府门口有老虎的事情,直到傍晚也没有第四个人知道。
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,傍晚,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的农民扛着锄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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