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这不是偶然,只是单从这点来判断,确实有点狭隘。”
凌风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,故而推想道:“虽然赵医师身上也有香气,但他常年用药,难免沾染药香;还有一点特殊,同样身处蝮门的祁易,却没有这种气味。”
方才凌书瑜有意试探,但赵辰怀的态度始终坦然,没有任何怪异之处,思及此处,他才点头赞同:“罢了,兴许是我多虑了。”
养病的时日,凌书瑜依旧是闲不下来,特意命人在床榻边摆了张书案,方便自己处理公文。
没回认真起来,他便忘却了时间,直至赵辰怀前来诊脉,他才放下手中的笔。
“大人今日感觉如何?”
“好多了。”
“可有其他不良反应?”
“不曾。”
赵辰怀把完脉后,又嘱咐道:“大人还是少些操劳,白日里多出去走动,活动筋骨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今日阳光正好,适合养伤。”
“赵医师这是要看着我啊。”凌书瑜打趣着,但还是离开了床榻。
路过窗台时,赵辰怀好奇道:“大人院中有专人负责养盆栽,为何还单独放一盆在自己房里?”
“那盆栽实为我未婚妻所赠。”
他闻言,忍不住叹慕:“大人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,又得此良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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