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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是一颗冷淡的远星,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够得到。
“夏君黎!”只有沈凤鸣突然将抓着酒坛的手指向他,满胸不知积了多久的愤懑在见到他的刹那尽数喷薄,“你还知道要来?给我滚下来!”
这一声仿佛撕裂了令人莫名深陷的梦魇般静谧,众人在一种突然醒过来的错觉里意识到——适才那种感觉不是艰于呼吸,是忘了呼吸。迟来的夏琰此时稍稍向前倾了倾身,冷淡的面容在沈凤鸣一番破口大骂之下反而露出了一点久违的暖意,他甚至微微笑了下:“别生气。这不是来了么。”
红烛映照的洞房门帘此时高起。秋葵显然是听到了动静,从屋里急切切奔出来,一手拉起过长的喜服,一手掀着盖头回身极力望向屋顶。“你来了!”她在看清楚他的刹那泪光莹然,只说了三个字,忽然好像难以自持,浑身都抖动起来。
“新娘子怎么……”还没肯走的婆子瞧见秋葵竟然跑出了外面,还自己将盖头掀了,如何忍得了这份失仪,可开口说话才发现竟没有一个人还在意这个,也没有一个人听见她的质问。那些人的目光都好似被屋顶上那个人吸住了,举着兵器的和举着酒杯的都仰成了一个姿势,原本笑着的和原本阴郁着的都忘了变换表情。她只好暂时闭上了嘴,躲在人群里,等着下次指摘新人的时机。
“新娘子怎么出来了。”不想夏琰却替她说完了这句话。她立时一拍手臂,正要接话,只听夏琰又道:“既然出来了,那就看看这个。”
他就手是向沈凤鸣抛过去一只瘦长的红纹锦袋,“……你们太也突然,实在来不及想到什么好的。这是以前就说过要给你们的,先拿着。”听这意思,当是他给二人准备的贺礼。
沈凤鸣伸手抓到,“你以为送件礼就算。”一面还是下意识打开袋口,往里瞧了一眼。袋里以软绸分隔,裹放着两件莹白的玉器——他握住一件向外抽出少许——是支玉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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