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,却也不知该如何说,便只点了下头,走开了。
只能怪自己,逞了一时之快,以至陷入这样局面——一夜之间,便要被迫将两司都开罪了。
心情自然不是很舒。他往仪王府接上刺刺姐弟二人,向府邸返去,途中甚至忘了说话。刺刺问了他几声如何处置,有无受罚,他摇了下头,又问张庭那事可否有新说法新证据,他仍是摇了下头。过了一晌,他省悟过来——刺刺那般问,想必是并没有从程平那问出宋然什么可疑。
“怎样,他怎么说,宋然几时走的?”他才想起这事。
“酉时二刻。”刺刺答。
夏君黎实在是在心里叹息了一声。酉时二刻。又是一个酉时二刻。刺客闯入宅邸的时分,张庭还在殿前司,宋然还在仪王府,这件事与他们两个都没关系——他和刺刺各自的直觉,都错了。
“还好方才没拦着宋学士再追问。”刺刺垂头道,“不然明日,连太学都要递劾奏条陈上去了。”
也只能就这样回至府中。徐见赭带了四门记录来,因不大信任这批府卫,一直等在门口要当面交递。夏君黎聊胜于无地向他又打听了一些景况——确知了,邵宣也申末时分才进了内城,接了殿前司的值后,“铃”响之前,是与徐见赭等人于内城巡视,断不曾独自行动过;一向跟随太子的摩失这几日已经不在内城,据说有事离京了不知何时回来;只有葛川倒是一如往常,仍在太子身边,酉时前后去向暂时还未知晓——但他以武功而论本就是三人中最不像的——总之,这几个可跻高手之列的,都不像与此事有关。
夏君黎一时并无头绪,待徐见赭走后原待要看看四门之记录,却也不能十分集中精神,甚而直到饭菜放于面前也并不觉饿,虽下意识举了箸,却也只是坐在桌前发呆。
“你手腕上……怎么回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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