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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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为什么会晕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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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熬夜加饮食不规律吧，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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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章明目光紧盯着他，半晌才嗓音暗哑地说：“汤琰，你可不可以爱惜自己一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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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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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来能言善辩的他，居然会有语塞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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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被一股突然的暖流冲击着，五脏六腑仿佛不是自己的，只剩下头晕目眩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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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用力攥握了一下手指，总算找回些许镇定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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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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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他的蓦然安静，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，还有空气中跳跃的细小毛絮，显得很恬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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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儿，汤琰才把头转向窗外，不自在地问：“你今天不忙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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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天都差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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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就回去吧，我这里有人照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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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总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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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愿意交流，不愿意相处，希望这个叫程章明的人离得越远越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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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坐会儿就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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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看上去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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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似乎不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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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坐，我让crystal帮你倒杯水，或者我……算了，我帮你倒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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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要这么生疏的说话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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