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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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。”头还是很疼，脑子里像有把电钻时不时钻一下，一会儿昏沉沉的又一会儿又被扎得一个激灵，“可能睡太死了，没听见，咳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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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他起来穿衣服，程章明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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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饭场面很诡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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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面坐着，一句话不说，各吃各的外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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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汤琰起身把电视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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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看哪个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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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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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而然地换到了他们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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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章明扫了眼，说：“马上到安慧芸的节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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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得这么清楚？自己这个行内人都没他记得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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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淡声道，“是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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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，几分钟的广告结束，开始播放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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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各位观众朋友中午好，这里是科技博览，我是主播安慧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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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非常荣幸请到了几位特别的朋友，在我对面是来自埃诺有机硅研究所的几位资深研究人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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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好播到这一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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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正中间的程章明戴着眼镜，一副很稳重学究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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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个台。”程章明头侧了下，略显生硬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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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录都录了，还怕人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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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不自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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