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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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程章明淡声，“没来得及分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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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较劲一样跟他对视，望着他，一动不动，随后毫无预兆地败下阵来，背忽然弓下去，双手捂住脸深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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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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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我话太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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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汤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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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手始终捂在脸上，渐渐的，肩膀也跟着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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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汤琰？”程章明试图拿开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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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力摇头，在急促压抑的呼吸中，把头靠到了程章明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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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人的背顿时僵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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颈边一阵潮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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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再没有开口，呼吸却慢慢平复，似乎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已经足够治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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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 “晚安汤琰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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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于一些默契，程章明同样什么也没再问，静静等汤琰好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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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十分钟，或者更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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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，然后去厨房一言不发地泡起了咖啡。这样沉默的架势，还真是不太像个口若悬河的大主播，更不符合他的为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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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雨渐渐停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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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章明起身：“不早了，我先告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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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你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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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他拒绝，汤琰已经转身去拿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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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公寓门口是个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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