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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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开车。”程章明向前瞥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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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匆匆坐回去，脖子往上还算正常，往下的皮肤早就已经充血泛红，并且还在悄然往上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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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去的半小时可以用如坐针毡来形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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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捱，仿佛开了一个世纪还没到地方，怎么回事？是不是走错路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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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算开进小区停车场，地下二层的光线偏偏亮得刺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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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了。”汤琰开口提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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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章明嗯了声，不动声色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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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着方向盘目不斜视：“刚才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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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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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应该未经你同意就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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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。”程章明淡声，“也不是第一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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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心脏骤停，几秒钟恢复猛烈跳动，大脑缺氧般眩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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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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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完全知道，多少有些感觉，能猜到是谁，在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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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为什么……”没把我推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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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章明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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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注视着他的脸，明明是跟平时一样的神色，却读出了不一样的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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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默许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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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章明看向车外，然而身后灼热的视线简直避无可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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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不清楚你的意图，以为那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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