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3章

部微微泛红，腰也有点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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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回床上，这才发现十分钟前程章明给自己发了个定位，某某家属院，应该就是黄老师的地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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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明早十一点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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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」汤琰微笑敲击：「不过已经是今天了，博士不该这么不严谨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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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明天不用拿东西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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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知道，你说过一遍了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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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章明不再回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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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等了一会，本想关机睡觉，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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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对了，最近你还在失眠吗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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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这么问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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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是想知道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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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程章明回：「还好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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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字让人拿不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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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确实很晚了，不便再打扰。于是当晚汤琰也少有的失眠，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赶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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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见到他，程章明就皱起眉：“昨晚做什么去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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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，可能咖啡因摄取过量，三四点钟才睡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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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家属院属于老小区，二十几年的房子了，看着都颤颤巍巍的，也没电梯。来来往往都是上了年纪的教授，其中一位还认识程章明，提着菜篮子跟他们打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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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老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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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章明颔首：“来看看恩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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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汤琰也是当年化工系的，对方老花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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