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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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打得很快：「我到了，你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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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越回得更快：「ouai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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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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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起眼皮看向某人，某人一副潜心学术的架势，也不好打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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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作声地查了查，原来是yes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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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打算放下手机，眼前又蹦出一条新消息，秦小越：「看来你家汤琰没把你拒之门外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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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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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瞥了眼程章明的背影，默默打字，替自己正名：「他不会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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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越发来个小女孩抿嘴的无语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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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做个人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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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你走得那么急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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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raphael他们都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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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加一个向下的大拇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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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虚心反省，顺道维护程博士的尊严：「抱歉，让你难做。下次我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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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也不至于这么真挚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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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琰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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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自己模仿得还是挺像的，语气跟用词，连标点符号都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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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由衷地问：“秦小越跟你关系好像很不错？”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对话很放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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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章明没回头，无可无不可地嗯了声：“多年同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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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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