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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陈木说,冯悦山自发地去客房。
太珍惜了,两人好不容易确定心意,稍微大点的动作就怕惊到什么似的,得慢慢来,再者,冯悦山觉得仅仅做到这些还不够,他怎么都得准备一场大型“告白宴”,告知所有人!然后带着陈木天南海北地玩一玩,买买买,然后再谈牵手啊,接吻啊,那啥的事情吧……
嘿嘿,冯悦山想的唇齿都在发甜。
床铺散发着淡淡的青松味,陈木在气味选择上跟他的脾性很接近,冯悦山睡在其中,缩紧的心脏舒展开,别提多满足了,于是一觉到了天亮。
陈木倒是半梦半醒,好几次起来倒水,仔细听着客房的动静,担心冯悦山住不惯。
冯悦山不管在任何场合,所需东西都要最好的,陈木看在眼里。
第二天一早,冯悦山八点睁眼,他一个翻滚从床上坐起身,腰腹位置被睡衣勒了一下。
他昨晚临时赶来的,什么都没准备,陈木担心他生病,催着他洗了个澡,睡衣自然也是陈木的。
冯悦山像那个偷井盖的,四下无人,他稍微低头,在睡衣领口的位置嗅了嗅,上面有陈木独有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