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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哲华此刻心中的感触,他面对这一大群大大小小失明的孩子们,就如同看到了年少的自己,不由自主地在心中默默勾勒着自己少年时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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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!”他微站起身,牵起小杨杰的手,“我们去弹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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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进入一间琴房,将小杨杰抱到琴凳上坐好,然后坐到他的左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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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四手联弹,好不好?”哲华偏着头问小杨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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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杨杰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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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全音符到十六分音符的四手联弹,准备好了吗?好,来,预备——开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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哲华边弹边数着拍子,小杨杰跟着哲华的节奏,流畅地完整地弹了下来。弹完之后,围在外面(因琴房太小,容不下几个人)的人全部鼓起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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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杨杰弹得真不错!”哲华亲昵地摸了摸小杨杰的头,“继续努力,永远都不要放弃你的音乐梦想,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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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!”小杨杰伸出手摸索着,哲华接住他的小手,那小手便紧紧地拽住哲华,“叔叔弹琴弹得真好,你能教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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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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哲华说做就做,他开始给爱好音乐的孩子们上课,而我在外陪着其他的孩子们玩儿。一直到天色已晚,我们才和那些孩子们告别。走时,孩子们依依不舍,在老师的牵领下,硬是送到校门外的路口上才站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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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挽住他的胳膊,如五年前一般,慢慢走着学校前那一段长长的下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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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感触很深?”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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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!”他叹一口气,“可惜我一点都不记得了,刚刚看到那些孩子们,我就在想,年少的我会是个什么样子?你告诉过我,我是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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