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血了,气得她将酒店里的东西都摔到了地上。
顾宣脑袋被盖上了厚厚的绿帽子,但他还没发现。在一个夜晚又被希烟拒绝后,他终于心里有些慌张,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。
希烟吻了吻他,咬唇说:“没有的事儿,只是我工作太累了,最近不想做……”
顾宣眼神晦暗,希烟在他名下的子公司里上班,都是他打好招呼的,他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,总之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手掌抚着她的后背。希烟提心吊胆的,害怕他突然将手伸进去,她真想和顾宣分房睡,但这绝对会引起怀疑,万万不可。
但索性顾宣什么也没做,他温柔地说:“你不想做就不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