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嫌落水后 第11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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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灯吃完午饭就让张等晴拉到三楼去看新鲜，三楼的大堂造得特别，雕梁画栋地修成圆形，最南是个地势最低的月牙长台，由南向北的雅座修成了阶梯式，依次渐高，最北最高，每座最多坐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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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灯看到了许多老人家牵着垂髫小孩，他在长洛很少见到老人家，国都是座古老但又过度朝气的盛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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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行人到第三排去，两两一桌，张等晴研究桌上的茶具，吴嗔在隔壁左顾右盼，方井在一楼打包了份大肘子，没一会，一桌煮茶点香，一桌大吃肘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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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灯脸上戴着半个小猪面具，扮着鬼脸逗右边雅座老人怀中的小孩，小孩也跟着龇牙咧嘴，倒是乖巧不闹。没一会儿他那脑袋瓜就被张等晴扳过，接了一杯热气袅袅的花药茶：“猪崽子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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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等晴带着半个黑熊面具，顾小灯便叫他英雄哥，指指不远处的台子：“感觉很好，不困不累，那儿总该是个戏台了吧，待会是有歌舞，还是排演什么娱情的戏曲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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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歌舞是没有的，有的只是西境的跳大神，形式夸张，待会你品鉴一下？我是听得有些腻了。从阳川上游到这支流，跳大神的戏一共就十四出，都是祀神戏，反反复复演，想看别的也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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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等晴附到顾小灯耳边说小声话：“其实挺无聊的，哥带你看一两回，你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就可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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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灯也凑他耳边去：“怎么突然要咬耳朵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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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无聊要被当地人说教，一口一个不尊重习俗的唾沫。”张等晴在他耳边叨咕叨，“无聊无聊无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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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哥语气幼稚，顾小灯差点笑出声，想了想又觉得心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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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等晴明明也是喜欢热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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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儿，月牙台上传来动静，顾小灯循声望去，只见两队浓妆艳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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