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嫌落水后 第15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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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瑾玉胸腔中有一声叹，架不住撒娇，到底接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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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灯顿时眉眼弯弯，逗他又逗团子：“有点慈父的模样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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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瑾玉瞳孔更红了，臂弯里的团子好动地想摸他眼睛，摸不着就揪住他及颈的马尾发梢，咿咿呀呀地开心。他想撒手，又听顾小灯夸他：“你头发一乱就别样地好看了！现在是个俊朗的哥哥，芝兰玉树，温柔如水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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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瑾玉：“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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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好在一声声夸赞中抱了半天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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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何时，远处窗外的窥伺消失，顾瑾玉才稍微放松，专注地看着扎在团子堆里的顾小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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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放下手里的团子去抱他，怀里的幼童抓紧他的衣襟不放，已经呼噜噜地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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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的握力有这么大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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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瑾玉有些茫然，这时又有一个小孩摇摆着跑来，抓住他的衣摆，试图把他当作一棵大树，顺着枝干攀爬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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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他们而言，他可能是一棵树，也可能是其他万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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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一地破军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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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，回到寝殿，顾瑾玉压住顾小灯：“也抱抱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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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……”顾小灯努力伸手挂上他脖子，“森卿轻点，不然抱不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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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瑾玉把轻当亲，沉压又覆啃，半晌顾小灯就挂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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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季入了冬，西境进入了冷肃的新阶段，连绵不停的雨水有时会变成冰雹，夜深霜重，顾小灯怕冷，不管怎的，都会主动往他怀里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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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瑾玉听着他饮泣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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