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嫌落水后 第161节

，给束着纱布的左手休息一阵，他继续在书信中翻找，其间看到了一封字迹有些熟悉的，便直接拿来打开，从信封里掏出了一幅折叠的方方正正的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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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徐展开，只见画上画的是一幅长洛的广泽书院众人画，都是少年时，中间是十五六岁时的顾小灯，梨涡一点，惟妙惟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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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苏明雅，没人能画出这样的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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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灯挠挠头，一时感到有些语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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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知道苏明雅狡兔三窟，画皮游魂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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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机楼剧变之时，顾瑾玉是想着趁乱把苏明雅和关云霁一并杀了的，苏明雅不至于察觉不到，大抵能在那乱象之中靠着易容术来去自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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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灯毫不怀疑，等他把千机楼整顿好了，也许哪一天，苏明雅就会顶着别人的新样貌出现在他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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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怎么期待，不过有点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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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关云霁……当日关云霁和他暂别，说是要去做当做之事，顾小灯和他分开后越想越直觉不好，揣测着他对高鸣乾隐约的同情态度，总觉得他有意助高鸣乾离开，忍不住匆匆赶去了林碑，谁知道直觉真踩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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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歪打误撞地跑去了，顾瑾玉一副杀红了眼的狠样，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，顾小灯又得收一具故人尸。他着实不想再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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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林碑的石林里竖了座新的无名碑，把姚云正的尸骨安置在那里，短时间内，不想再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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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灯衷心希望关云霁那天从林碑向北出发，远远地离开了千机楼，去南境找他弟关云翔，或者回长洛，滞留西境也随意，总之暂且远离杀意满满的顾瑾玉，过一阵平平安安、痛痛快快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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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想着，顾小灯在书信堆里又找到了一封字迹有点熟悉的，拿出来拆开一看，发现信封里装着好几根鹦鹉的羽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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