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舌头像男人的阴茎,好硬的舌头,插得好快。
我大脑发白,不受控制想到珮扇说殇止在屋中自渎的话,转瞬一泄如注。
“唔。”殇止被喷了一嘴。
他将穴水都吃了下去,又细细将花唇舔干净,在我右腿根部轻咬一口。
“从哪里学来的,肏射这种话也说得出来。”
等穴水被擦干净之后,殇止拿出一条新的亵裤帮我换上。
我的视线转到他下身,鼓鼓囊囊的。
男子伸手挡住我的眼睛,贴到我耳边悄声:“这是利钱。”
转瞬秦妈妈已带着人来到屋前,四人抬了一顶小轿,正是要让我乘轿去坊中正厅。
我本意穿鞋走过去,等到地方了再把鞋脱掉,被祀柸骂没有规矩。
他一向是这般刻板的,我不和他计较。
如此宽慰自己,抱着凤颈琵琶摇摇晃晃抵达正厅。
听秦妈妈说,倾城坊往年的除夕都会大办一场,因坊中多是无家可归之人,除夕夜时常通宵达旦,欢歌畅饮,此后接连七日无需见客,今年因有我登台的噱头,便办得格外盛大。
我登台之时,已值亥中,众人酒兴酣畅,不乏被“绝世伶人”名头吸引而来的客人。
台后,菘蓝一遍又一遍替我调整琵琶的声音,他看上去比我还要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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