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哭声。
坊中无一人抱怨深更半夜吵人清梦,众人紧闭房门,吹熄灯烛,作出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七儿放心不下,去小厨房蒸了碟白玉糕,又煮了壶红糖山楂茶,这才被我催促着回屋休息了。
祀柸几人围坐在床边,我啜着山楂茶,问祀柸:“你要怎么处理?”
他只问我的意见,我凝视着枣红的茶汤:“不若...交由官府?”
总不见得施以私刑,但按当朝律法,一旦报官,轻则流放,重则弃市,即便侥幸存活,此生再无转生之计了。
“我和他相交不多,多少是有几分情谊的,况且他又是坊里的人,真要如此,我不忍心。”我吐出一口浊气,他虽有罪,到底不致死。
沫涩从进来就一言不发,这会儿终于开口:“你若不愿,那就我们私下解决。年下这个当口,官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真的报官,也不见得他们能秉公办理。”
“加上小黄香和你的身份,便是有许陌君作证,可没出人命,也不见伤情严重,怕是连立案都困难。”
“这还不严重?”许陌君指了指我头上缠着的白布,“她可是磕了脑袋,要是有个万一......”
剩下的话他不愿说,沫涩摇摇头。
殇止有些抱不平:“岂有这种道理,难道偏得女子上吊殁了,才能坐实男人的罪名?”
“也非如此......”沫涩眼神暗了暗,“曾经我便听母亲提过,有女子污了身子,最后反倒嫁给不轨之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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