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不言,除了秦妈妈和七儿几人,其他人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,于是又传出许多没头没尾的谣言,多数还是猜测他被哪位官人看中赎身,从良去了。
我因为身上的伤歇了几日琵琶课,也不曾回白家去见双亲及珮扇,沐家二老觉得心中忧虑,便打发了白画梨来坊中找我。
祀柸几人刻意隐瞒了消息,担心珮扇察觉端倪,连白画梨一并瞒住,当他在屋里见到我满头满脸的淤青时,心疼夹杂着怒火一齐漫了上来。
“怎么搞成了这样?那几个男人谁打你了?!”
我哭笑不得,将事情和他简单说了,再次叮嘱:“你回去别让珮扇知道,我父母那里也瞒住了,就说年下事情多,脱不开身。”
他初时还奇怪我怎么住到祀柸的屋里了,现下思索一番便猜到事发那日的情况多凶险,又是担心,又是埋怨我不把他放在心上,憋出一肚子火。
他燥得很,推开窗户想吹点风,见我形容单薄,又忿忿关上,语气中有股别扭的关心:“身上伤哪了?”
我不愿说,这样的态度无异于火上浇油,白画梨涨红了脸,调门也高了几分。
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想瞒着珮扇就算了,连我也不知会一声,现下我瞧见你这副模样,心里能好受吗?”
他嚷着嚷着,泪水噼里啪啦砸下来,这回眼眶也红透了。
“你每次都这样,大的小的责任尽数往自己身上揽,你是不知道,做这些会有多大的风险。初时我要带你走,祀柸他们说签了卖身契,你也不愿意,我想着他们能护你周全就算了。更何况你也厌我,不想同我在一起,这坊里貌美的公子多,我打量你日日和他们混在一处,人也高兴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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