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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田副将的确是在朔州替我挡过刀。但你知道,他将我推开之前,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?”
姜令芷看着他,“是什么?”
萧景弋说,“那时候,他扑在我身前,被一刀从后背贯穿至前胸,他痛苦至极地看着我,说了一句将军,对不起。”
姜令芷一怔,“为什么他要说对不起?他替你挡了刀,怎么会对不起你.....”
萧景弋说,“我醒过来后,心里也一直觉着奇怪。我叫狄红去田副将老家泉州查过,只查到班师回朝前,说田副将给那位未婚妻写过一封家信。后来,那位未婚妻便从田家消失了。”
姜令芷脸上神色也冷了几分,“当时的那位未婚妻就是如今的田禾?”
既然田禾是魏锦安排的,那岂不是说,当初萧景弋及先行军在朔州被劫杀一事,很有可能魏锦也参与其中?
“是她,”萧景弋看向姜令芷,“当时让狄红找了画师,按照村里人的描述,画了那位未婚妻的画像。”
如今的田禾虽然消瘦了些,可眉眼之间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,就是此人。
萧景弋又道,“没查到信上写了什么,不过猜测着,应当是和先行军的行程有关。”
先行军班师回朝同样是隐秘行事,当时的瑞王谋反已经迫在眉睫,他的确是对萧景弋起了杀心,但唯一不确切的便是先行军的具体行程。
想来这消息,便是田禾从田副将那套了话,又通过魏锦的手,送到了瑞王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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