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这么紧张呀。”
萧景弋忍不住也笑了一声。
他走过来蹲在她脚边,牵起她的手,仰头看向她,“阿芷,我当真是太开心了,你莫要笑话我。”
姜令芷弯了弯唇角:“好啦,快去沐浴,一身灰土味道。”
萧景弋点点头,低头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,便去了寝殿内的浴房。
姜令芷在床边坐着,不由地想着过往种种。
这一路鲜血淋漓,可那些纷纷扰扰到底已经都过去了,往后几十年都是她想过的尘埃落定。
没一会儿,萧景弋就从浴房出来了。
姜令芷已经上了床,坐在床头,看他一眼,又往里侧挪了挪,开口道,“外面如今怎么样了?”
萧景弋也坐在床边,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,一边道,“皇上下令在上京各处都贴了告示,还你清白。眼下所有人都知道,是魏锦作恶多端,死有余辜。”
顿了顿又道,“待过几日我们搬去王府时,好好办一场乔迁宴,为夫当众向阿芷致歉,说那封休书不作数。”
姜令芷好笑地嗔了他一句,“萧景戈给姜今芷的休书,本就不作数。”
萧景弋放下擦头发的巾子,掀开被子也坐上床,伸手将姜令芷揽在怀里。
怀里的女人柔软而又依赖地贴着她,萧景弋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,“阿芷,虽然这些话可能会让你不喜,可我还是要说。其实姜相爷这些年也很不容易,他以往对你越是冷漠不在意,魏锦便越不会怀疑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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