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,“是阮蝶下的蛊吧?”
孟白是知情的,忙道,“是。”
蓝卿说,“怪不得。”
怪不得她问姜泽怎么不来看她,姜阿芷瞒着她说姜泽得了风寒,而后又佯装不经意地问她认不认识阮蝶呢。
原来如此。
牧大夫问,“蓝姑娘,那这蛊你可会解?”
“我会,”蓝卿点点头,又看向孟白,郑重道,“孟白姑娘,方才有人在外头吹笛子。你功夫好,可不可以麻烦你,把她的笛子取来给我?”
“哎哎哎,这点小事儿还用不着咱们孟白大侠出手,”牧大夫捋着胡子,“方才已经叫府里的侍卫去处置了。笛声没了,想来就是人已经捉到了。”
话音刚落,外头便响起一阵嘈杂声,是阮蝶的尖声叫喊,“我告诉你们,待我客气些,只有我能让你们敬重的姜大将军摆脱痛苦折磨!你们若是敢伤着我一根汗毛,姜泽就会比死还难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