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又道,“说是让老夫与太医一同会诊。”
话音刚落,那在地上跪了不知多久的赵院判身形一顿,想抬头看一眼牧大夫,向他道声谢,到底又不敢乱动。
宁皇后喔了一声,“也没错。劳烦神医先来瞧一瞧吧。”
牧大夫:“是。”
他放下药箱,上前便去给佑宁帝把脉。
脉象虚浮,肾气太弱,偏偏那蛊虫发散不出来,又导致了些肝瘀的症状,怪不得越来越烦躁不耐呢。
再看看赵院判开的药方,全都是些温和的药,难怪佑宁帝总是好不起来。
太子李承祚关切道,“如何?神医可有把握?”
牧大夫心想着,这有何难?
只要解了蛊,肝淤自然就好了。
至于那肾气虚弱,节制些时日便能补回来。
但他想着姜令芷方才嘱咐的那句“老头,入宫以后万万不要太出风头,把功劳都推给太医”,又看了眼那位跪在地上惨兮兮赵院判,心中便有了斟酌。
他捋着胡子,“多亏了先前给皇上诊脉治病的大夫,一直温养写给皇上调好了底子。皇上如今虽然瞧着严重,却也不过是些表面的症状,倒是好治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