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很快,燕冥轩的衣衫便被她褪尽,露出精壮的胸膛。
燕冥轩脸色涨红,别过脸去,想要阻止她,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他从未被女子如此近距离地伺候过,更何况还是沈时鸢这个他看不透的女人。
沈时鸢将拧干的毛巾轻轻覆在他的胸膛上,一下一下地擦拭着,动作轻柔而细致,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。
燕冥轩的身体僵硬,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,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剥光了毛的兔子,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。
这种感觉,让他既羞恼又不安。
“殿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?”沈时鸢的声音打破了沉默。
燕冥轩的身体猛地一僵,没有说话。
沈时鸢的手指轻轻抚过他胸膛上的一道伤疤,“这些伤,都是怎么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