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残存着之前的记忆,努力忘记反而记得更清楚。
纪长烽攥紧了掌心,粗糙的指节磨蹭着底下的褥子,发出轻微的声音。
好在虞棠没发现什么异样,她心态异常平稳的换好了衣服,又在别的行李箱里摸索什么,好半天才起身离开,步伐不轻不慢,不像是半夜来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房间里拿东西,倒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。
听到虞棠那点走路的声音,还有推开门出去的声音,纪长烽心里的大石头才终于落下,长舒了一口气后迅速起身睁眼。
屋内果然没了虞棠的身影。
月色依旧朦胧,白纱笼罩在炕上和地面,纪长烽几乎以为自己之前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自己的错觉,是在做梦。
但并不是。
他偏头看向地面,红砖铺的地面上瘫着一小件白色的小裙子,以一个被脱下来的状态落在地上。
红砖地面不像城里的地面,那件布料娇贵的裙子落下很快沾了点灰尘,本就是白色,此刻的那点污渍显得格外明显。
纪长烽闭眼,头又开始疼了起来。
虞棠竟然都没收拾,正大光明的就把自己晚上来他家的证据留了下来。
……该不会,是因为没有干过活的经验,以前在城里有人专门帮她收拾这些,所以也习惯了,根本没想过要把换下来的衣服收拾起来吧。
纪长烽下炕,黑沉的眼盯着那件裙子许久,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那件裙子拍打下灰尘,准备清理现场痕迹帮忙折叠放进行李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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