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落地。
沈知梨手指擦过他的面具,瞬间,整个人傻住,环住他的脖颈,忘了要做什么。
仙门百家谈之色变的魔头,少时因右脸被毁常年戴面具示人。
鹤承渊的脸是一大禁区,哪怕两人做相欢之事,衣裳脱了干净,他的面具也不曾取下,她甚至不敢碰他,只能攥紧被褥承受一切。
两人僵持了一会儿,她回过神,立马退开,“我......我不是故意的.......那个......”
脚下一道轻响,退后才发现,那朵掉下的荼靡被踩烂了。
这下,更是将她吓破了魂,鹤承渊最爱白色荼靡,那是他眼中唯一能辨的一抹净色,他有个癖好,喜欢将花别在她的耳尖,再划破耳,让血一点点浸红花瓣,才能满足。
沈知梨惊慌失措拾起荼靡想别上耳,可才捡起来,脆弱的花瓣从手中飘落。
她顿时红了眼,“我......这真不是故意的......我再去折一朵。”
没走两步,鹤承渊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,“阿梨,今年的荼靡开得可雅?”
沈知梨顿住,转过身去,鹤承渊低头看着零零碎碎的花瓣,穿廊风而过,花瓣吹散,他缩起眸子,对她道:“不必再折。”
他的语气诡异的平静,“今年的花,开得淡雅。是吗?”
“.....是。”沈知梨回到他身前,局促不安站着。
他扶住她方才不小心碰到的面具,默了片刻,“帮我把面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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