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瞎子口气还不小。”
“这可是三百万两的杀奴,赌场压的宝,他的看守都不知道用他捞了多少钱。”
“他的名声你没听过?十年从无败绩!”
“哈哈哈哈,有败绩的不都死了?”
"有道理。”
“不过这瞎子能赢吗?这么有气无力一掌就能捏死。"
鹤承渊瞧起来瘦弱无力,肮脏的素衣宽大套身,厚重的锈链扣住他几乎皮包骨的手腕,他甚至没有壮汉半身大,从身形对比而言,无论怎么看他都没胜算,但奈何他名声大噪,众人压他赢也情有可原。
“论杀场经验他更胜他人,什么样的对手没遇到过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他的对手也不容小觑,对面那人从前是个刽子手,刑罚用具,痛穴之处他最了解,尤其爱使阴招,断人手脚筋脉,无力反抗,再一刀刀活生生砍去头颅。就是不知道得罪了谁,被卖到赌场六年之久。”
赌徒嘀咕道:“我还听说他和那邪宗有说不明的关系。”
“真要有关系,能把他卖到这来?”
“多少是有的,不然给他安排的对手哪会都是些比他弱之人。”
“难道不是他手段强硬?以前多少人在他手里受不住屈打成招,我可赌的刽子手赢,当心着点你们那个毫无败绩的瞎子吧,我看呐他也是送刽子手玩弄的猎物罢了。”
几人谈论杀局,赌徒这么一说,旁边计划跟风押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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