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眉微蹙,眼眸含泪,语气绵柔娇弱,嫁衣舍不得褪下。
“故白……,今日不是说,陪我回门吗。”
她气虚微喘,不适咳了两声,似乎十分着急赶来,怕所爱之人被抢走。
谢故白犹豫半天无法抉择,沈知梨道:“你去吧,我今日腿还有些痛,不想出门。”
“阿梨腿也伤了吗?大夫说没有内伤,肯定瞧漏了,我唤大夫再来给你看看。”
“不用,只是走了几日路,累了。”
沈知梨回绝,目光在不大的院子扫了一圈,“对了,与我们一同而行的少年呢?”
“那个少年浑身是伤,无一完好之处,身上毒也未解。凝香说你无论如何都要带上他,他满身肮脏,一个杀奴,危险又累赘,带上他做甚。”
沈知梨:“我花了钱的。”
“要是需要侍从,我今日给你买些身手了得的来。”
“不用,我就想要他。”
她态度坚决,谢故白也不好强求,只能作罢。
沈知梨目送两人离开,推开鹤承渊的屋门,少年换了件干净的衣裳,长长的睫毛垂下,躺在床上没有动静。
无人在意他的那双眼,幸得她带了条干净的白布来,为他小心翼翼将眼遮上。
月光都刺眼,更别说烈阳。
她简单检查一番,外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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